幸太郎的小品(三)

前夜睡前我忍不住说了句“很想你”。

昨天妖风吹了一天,树木、窗棱都吹得哗哗作响,早晨穿着高领毛衣和马甲,冻得我两臂冷嗖嗖的,下午也自知扛不住套上了呢外套。晚上与众人喝了七八瓶米酒,顶着一张过敏脱皮的脸去超市买吃食。

回来后联系对方,总觉得他语气怪怪的,再打时居然直接挂了我电话,我直觉不妙。他政府的住处离我这里二十多公里,我不同意他骑山地车过来找我,但今天听他语气就是觉得奇怪。未料刚放下电话,就看到院子门口刚刚入夜的灰蒙蒙的夜色里走出来一个高高的人。

我尖叫一声,直觉往楼上房间逃去。未料室友来不及开门,我已瞥见他从楼梯往上来了。我心中震颤,因为又惊又喜而无法相信是真的,只是直觉性的要逃走。最后稍稍平复之后接了他电话,才怀着不可思议的心情与他拥抱。

“因为你说想我了啊。”

那么你便翻山越岭、在这等可怕的大风天里赶山路来看我吗?

分别时我用厚围巾裹住他的头,在桂花树边同他短暂接吻。

酸涩的心里浸泡着一些蜜糖,呼啸的夜风里残存着许多未来的图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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庭園に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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